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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在外婆家時和外婆們那邊的老表們玩“下雙另”“悶雞”,一塊兩塊的,贏了四十五塊錢。

當天在外婆家歇息了,第二天醒來時,發現放在枕頭下的四十五塊錢不翼而飛,只剩下褲子裡的五塊錢。

我懷疑的是表哥王進,雖然有二伯提醒,但沒有證據。

後來邀他到我家去玩,他同意了,我想在路上或到我家時對他旁敲側擊,但都沒有看出點蛛絲馬跡。】

彭雍回答我道:“你很胖,要周光林們那樣身材才好。”

我討厭盧桂明,因為我認為他沒有才學,對學生也很冷漠,在課上當眾以胖子侮辱劉才,劉才心寒,攥緊了拳頭,我身材也不好,很不爽。

週末在鄉政府相遇,和江河solo了五場,我憑藉著一招轉身三步,五場全贏,有一次還敷了他光頭,本來第四五場我是不想贏的,但我愣是亂扔都扔進去了。

江河不爽了,他告訴我一則秘聞:“有天她們討論我們班誰最醜,她們都說黃仁智。”

我像吃了蒼蠅般難受,再也囂張不起來了。

國慶節的時候,陽長超級熱鬧,我們八個人先去逛了商場,又看了各種新奇的東西,後來周國榮出了50元錢去玩恐怖鬼屋,很刺激。

周國榮過生日,有去他家唱歌,嘻鬧扯皮,喝酒、抽菸、吃蛋糕,本來我一分了蛋糕就連忙朝門口開溜,但周國榮眼疾手快,一把揪住我後衣領把我給拽回來了。

最後弄得上下全身都是,在床上又扯皮,只有開心。

放學後和周國榮,小銀強在街上玩,後來背發,老么又加入,小銀強開摩托車帶我在撮箕灣下七村那個路口跌倒,手掌受傷了。

花了100塊給劉才買他的備用機,空間太小,什麼都不能用。

下午去打架,沒打成,約了明天。

第二天下午,兩邊人準備講和,陳恆毅騎摩托車過來,說了兩句,被嚴華以“摩托車壓到我”為藉口逮住打了一頓,打得嘴角流血。

最終講和失敗了,陳恆毅撥打電話搖人。

周濤開車過來,從車後面取了一把長刀,遞給了陳恆毅的兄弟,也就是當事人:“你只曉砍,那個敢幫忙,我負責。”

我們這邊的當事人周國榮也不怕,他手執甩棍,與陳恆毅兄弟亂抽亂砍,兩人都應該有所剋制。

而就在這時,我的熱血沸騰了起來,我和小銀強、大山、老么幾個已經往前壓了。

周國榮吼了一嗓子:“亮傢伙。”

我們已經買了鋼管,有十根吧,每根長一米。

我們開啟袋子,從袋子裡把鋼管抽了出來,因為只有九個人,我分到了兩根,一隻手拿了一根。

鋼管在手,我當時有些擔憂,但更多的是刺激。

就在我們一群人手執鋼管往前壓時,對面又來了個人,是安浩,他身材瘦小,但底氣十足,過來指著我們道:“好好好,有本事等一哈,我們的人在從陽長過來了。”

我們也沒有慫,但就在對峙的時候,警察過來了,大家都一鬨而散了。

原來聽說是是李晚秋報的警,他哥在派出所當警察。

第二天,對面放言要報仇,針對的是嚴華,李晚秋把事情告訴了劉秋池老師,劉秋老師告訴了王春林老師,最後在學校的介入下,沒打成。

見他平安回去,我們便去小學打籃球了,但沒多久,吳啟宏就匆匆跑來道:“嚴華在路上被吊單線群毆了!”

我們都是一驚,連忙趕過去時已經打完了,嚴華深受重傷,經警方醫院未知結果,本來周國榮要去打陳恆毅替嚴華報仇,後來因為陳恆毅的父母和周國榮的父親都下場而又罷手。

嚴華那邊有個女孩,膚色有些黑,但我覺得她很漂亮。

中午去小朱家弄了粉吃,很香,很飽,下午去打籃球,天氣轉暗,周國榮帶我回家不久,小銀強又來喊我,我問幹什麼,說帶我去淋雨,他們喊得急,我盛情難卻,只好換了件淡藍色外套坐上了摩托車。

我看得出來朱有些不喜,他神色不滿,對我道:“你精神太足很。”

雨太大了,眼睛都睜不開,去陽長轉了一圈,途中數次發生意外,卻都是有驚無險,在朱家,背發弄了菜吃了。

老么拿鋼管在那把玩,打到我的腰,是真的疼,一瞬間眼淚都要流下來了,雖然老么給我道歉了,但我還是難受得一匹,我受的第一鋼管竟不是別人打的,而是老么打的。

和大偉去鄉政府後邊聯無線網玩手機,七點過了才回家,一個身穿白衣服的人,從遠處過來,像一個鬼飄過來一樣,嚇了我一跳,我背心發涼,動也不敢動,很害怕,原來我膽也不大。

早上去的有點晚,可我也不想啊,我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去了,還被劉秋池說,很煩惱,下午兩節物理課和周國榮站軍姿。

第二天因為朱在qq群裡惹到人,約了架,聽說是彭家寨的,沒有讀書了,但也大不了我們多少。

中午他們有三個人直接來學校找我們了,我們十來個人直接就出去圍了他們,氣勢如虹,他們約定下午放學打。

我心裡不滿正要發洩,準備一展雄風,因為派出所管得嚴格起來了,就到了撮箕灣那邊去打,我一路小跑過去時,周國榮他們卻又已經談和了說不打了。

我問道:“不是說好的朱先上去單挑,不管打得贏打不贏,大家就直接上嘛。”

周國榮不滿的道:“你太想打很麼,你一個去打他們幾個嘛。”

我訕然。

我一路堅持跑步回家,我感覺像是被他們遺棄了一般,我被疏遠了。

許多同年人都開始結婚了,我不知道是妒忌,還是思春了。

有一次在鄉政府後邊聯無線網到了很晚,最起碼有八九點了,回來的時候手機沒電,天色又暗,還是有點虛的,藉助來往車燈而行,穿著拖鞋還不小心踢到了石頭,疼得一匹。

11月10日,我們都去了周國榮家,因為他就要不讀書了,去看下他。

我喝了四碗啤酒,第一次喝這麼多,頭有點暈暈的,很亢奮,之後大家一起去賽大路,從周國榮家一直走到街上,中途還和喝醉了的小銀強打了一架,原因是我在前面唱歌,他叫我別唱,就扭打了起來,我渾身無力,被他壓在了地上。

心裡別提多糟糕了,背發和江河勸慰了我,黑夜中,我淚流滿面。

後來在醫院門口的草坪上睡了一會,才清醒了些,我們到處的在大街上鬼嚎著喊周國榮,但都沒有找到,在許久之後他才出現,一臉無語之色,聽小銀強說是去他相好那裡了。

我們都調侃他說還以為是倒在哪個咔咔國國了,要是不小心撒尿時剛好尿到罪過就大了,惹得周國榮一陣笑罵。

當晚小朱拿了一扇門板搭了間臨時床鋪,大家都在他那睡了,六點左右似乎才睡著。

對了,那天喝酒我還拍了影片,吳啟宏不喝,只是給我們開酒,開了一大盆。

起來後去背發租的房子,小銀強做了點洋芋來喊我吃,我就勉強原諒他昨晚的過分,但背發說洋芋是他做的。

因為手機還在周國榮家充電,我便喊朱幫我開車去拿,但他一去就沒回來,江河也走了,我就自己去周國榮家拿回來了。

週五放學,我們一起送李龍海回到米羅眾後,又去彭家寨彭尊媛家,可惜又被她侮辱了,她很討厭我,不准我進她家去,反而讓李晚秋進去。

我有些氣惱,便就不進去了,周國榮卻帶我們進去了,她也不再好讓我在外邊。

在白墳腳一個地方摩托車壞了,我們去借扳手來修車,最後是被一群苗子修好了。

和老么一起去陽長耍回來後悶了一電飯鍋飯,居然還不夠吃,只有三個人,我和小銀強老么,一大鍋菜全吃完。

第二天起來老么已經重新熱了飯菜吃了後,老么就走了,我和小銀強繼續睡,去鄉政府聯了會無線網,中午又吃了頓才回家,

週日去街上買校服,將就在鄉政府打籃球時,老八斗給我借五塊錢,我不借,他給我說了半天,最後見我也不鬆口,就從我兜裡摸出我僅剩的五塊錢就跑,我連忙揪住他給搶了回來。

他惡狠狠的道:“信不信我喊陳、、們搞死你。”

我沒有說話,打電話給了二哥,二哥那邊接了電話,說他在幫他老丈人家開機器,我就沒有提這件事。

老八斗反而服軟了。

我也道:“我也很虛你的,能不打最好。”

我是說實話,我沒喊到我二哥,我也挺擔心被人搞的。

老八斗只是道:“你就不要講反話了。”

其實和老八斗在小學就認識了,他在小學還搶過我的玻璃珠,我追上去抱著他流著眼淚大喊,我不敢打他,因為怕他叫人打我,他最後無奈還了我的玻璃珠,為此還被看到這一幕的王金玉嘲笑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
在初中時他心情不好時,腳踢副校長劉俊,手執長竿,大戰教導主任陳宗源,最後雖然落敗,在派出所站了兩小時,但也曾威風一時。

回家後我去二哥家玩,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告訴了二哥,二哥只是道:“黃家人竟如此沒血性。”

我默然。

有去二伯家玩,剛好在吃烙鍋,就一起吃了些土豆,火腿,二伯道:“自己家裡有肉不吃,偏要到我來吃這些。”

我默然。

因為我大聲讀東西與劉才發生口角,他生氣的一拳砸在桌上,我也皺起了眉頭,他現在好像很討厭我,我與他好說歹說也認識幾年了吧,有些心塞。

我回憶了一下,好像是大家湊錢買藍球時我遲遲沒湊,還是在他的介入下才湊的,其實我問過幫我墊付的小銀強,他不缺錢用的話我下週再給他的,但劉才的介入下我就先給了小銀強了。

上政治課的時候和李龍海學《披著羊皮的狼》,政治老師盧桂明很煩人,不討喜。

小銀強吃小朱的藥過敏,臉上全紅了。

下午打籃球的時候發現背發挺厲害,其中不小心用手肘打著老么,老么恨聲言還。

我還沒弄清楚我哪裡得罪劉才,又發生了這樣的事,我真的是心情一下就不好了。

平安夜,寨上的劉青龍對我說道:“老珍,今天平安夜,不去買蘋果吃嗎?”

我微微一笑,有些苦澀。

聖誕節,陳俊獲得了聖誕禮物,我很妒忌,卻是集合的時候撿得一個紅蘋果,真甜,嘖嘖。